第1378章 归墟真相

    一、道种新生
    漆黑道种裂开的缝隙中，突然迸出一缕纯净的混沌青光。
    这光芒所到之处，真墟之主缠绕在刘镇东身上的锁链纷纷消融。
    道种外壳完全剥落，露出内部一株青翠欲滴的稻苗——正是当年石棺旁那颗野果的果核所化。
    稻苗的根系穿透虚空，每一根须都连接着某个纪元最平凡的瞬间，初代道主救雀的画面、刘镇东放生麻雀的记忆，都化作养分滋养着幼苗。
    稻苗以肉眼可见的度生长，转眼间已长成参天大树。
    树干上浮现出十二万道年轮，每道年轮中都沉浮着一个纪元的缩影。
    最令人震惊的是，树冠上结出的不是果实，而是一盏盏青铜古灯，灯焰中跳动着历代修行者最纯粹的初心。
    二、记忆长河
    随着稻树生长，混沌海中升起一条由记忆凝聚的长河。
    河水中沉浮着无数光点，每个光点都是被修行者视为"
    无用"
    而舍弃的平凡时刻：第三纪元道祖为敌人包扎伤口的布条，第七纪元女修放弃晋级机会救下的落水孩童这些记忆汇聚成洪流，冲刷着十二万座青铜祭坛。
    玄霄伸手触碰一个光点，顿时看到自己七岁时放生的那只麻雀。
    麻雀振翅飞起的轨迹，竟蕴含着比《万法归一剑》更玄妙的道韵。
    他浑身剧震，体内沉寂多年的某种本能正在苏醒。
    三、祭坛真容
    在记忆长河的冲刷下，青铜祭坛表面的锈迹剥落，露出隐藏的真容——每座祭坛都是一面巨大的铜镜。
    镜中映照的不是持镜者的倒影，而是他们此生最遗憾的抉择。
    刘镇东面前的祭坛镜中，正显示着他当年为求大道，亲手斩灭的那缕对野花的怜惜。
    最古老的祭坛突然出清脆的碎裂声，镜面浮现无数裂纹。
    裂缝中渗出不是鲜血，而是带着稻香的清水。
    水中沉浮着初代道主临终前的顿悟："
    吾以众生为棋，却不知自己亦是棋子"
    四、真墟本源
    真墟之主出痛苦的嘶吼，黑色外衣被记忆长河冲刷殆尽，露出本来面目——一团不断扭曲变形的混沌雾气。
    雾气中心包裹着一枚残缺的道种，正是初代道主当年证道失败所留。
    这枚道种因过度追求完美，反而堕入了最极端的残缺。
    "
    不可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