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
    “出,出差。”
    秦析不掩嘲讽的道:“住酒店就住酒店,你们俩个折腾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,那个,不是,我们……”
    那男人有些语无伦次,谁也没规定不许夫妻来开房吧?也没人规定不许开房的时候太大声吧?秦析还了身份证,道:“消停点儿,不然算你扰民。”
    这男人也不敢硬扛,只能算自己倒霉,弯了弯腰道: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秦析把管弦住的房间左右、对面、楼上、楼下全查过了,也都敲打过了,这才回来见管弦。
    管弦简直是无语,她站在门外,不给秦析进门的机会,问他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?”
    秦析严肃的不能再严肃:“我执行公务。”
    行,他横他有理。
    管弦撵人道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    这回秦析没赖,他道:“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就走。”
    管弦犹豫了一瞬。
    其实她并不赞同本尊的行事风格,怎么说也是大学毕业,在当今社会,同学是最主要的人际关系,可她倒好,跟谁都不亲,也不近,整个一孤家寡人。
    平时没事就罢了,一旦有事,她连个能求助的人都没有。
    人是社会动物,光耍自己老哥儿一个,累死也白搭啊。
    所谓多条朋友多条路,她并不觉得秦析就有多居心叵测,跟他有了联系,就能怎么怎么吃亏。
    她又不是小姑娘,别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她失身失心。
    所以管弦没怎么为难就把电话号码报给了秦析。
    秦析达到了目的,临要走的时候问了管弦一句:“你真不记得我了?”
    管弦脑子一懵:“啥啊?”
    秦析却没多说,只笑笑,扬了扬手,走了。
    管弦一夜没睡好,做梦自己的牙齿全掉光了,她吓得心惊胆战,心说:我还这么年轻,牙都掉光了,以后吃东西怎么办?在梦里她都又惊又怕的哭起来。
    梦醒之后,管弦头疼欲裂,勉强洗了个澡,出来时眼睛都还是肿的。
    她也没吃早饭,赶紧去退房,前台的小姑娘问了一句:“您朋友呢?”
    管弦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大概是脑子不太清醒,随口问了一句:“谁?”
    “就是昨天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?”
    管弦眨巴了眨巴眼睛,忽然就恼了:“他不是我朋友,而且他昨天晚上就走了?”
    你什么意思?前台姑娘不好意思的道:“哦,是吗?不好意思啊,我还以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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