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7 如堕迷雾（第2页）

    这时，手中的手机再次振动，一条新短信被送过来了：
    【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担心什么，担心我是窃取了顾云清身份的鬼。
    】
    【你的担心不无道理，但现在时间紧迫，不能再磨蹭下去了。
    】
    【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，测试我的身份，但要快。
    】
    【因为蛇神就要疯了。
    】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
    张养序的神经立刻便紧绷起来，他连忙打字回信，问道：【你什么意思？蛇神又要疯？】
    对方沉默了大约2分钟，新的信息终于了过来：
    【还是先确认彼此的身份吧。
    】
    【伱怀疑我是假扮成顾云清的鬼，但我又何尝不是？】
    张养序不再耽搁，很快便编辑了几个问题送给对面。
    依照之前与鬼假扮的谢思凝的交流经验，张养序去的几个问题都是满足‘我认为顾云清应该知道答案，但我自己并不清楚答案内容’的问题，在回答这类问题时，由鬼假扮成的谢思凝出现了类似电脑程序bug卡死的情况。
    于是张养序询问了有关临床医学的几个专业问题，顾云清则来了几个地产领域的专业问题。
    双方都很快给出了回答。
    虽然因为专业不对口，张养序无法判断顾云清的回答正确与否，但这流畅的回答本身，就已经足够证明对方的身份了。
    “他应该是真的顾云清。”
    张养序松了口气，信问道：【蛇神疯是什么意思？和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】
    顾云清：【见面聊吧。
    】
    张养序：【可以，你在哪】
    顾云清：【何家大宅的院墙外，你往前再走一段，开门就能看到我了。
    】
    这么近？张养序顿感疑惑，既然距离这么近，顾云清为什么要用打电话和短信这么繁琐的方式和自己交流，直接见面显然会更便捷才对。
    但转念一想，也是，正如顾云清所说，自己怀疑他是鬼，他又何尝不是呢？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张养序放轻脚步，小心翼翼沿着围墙走到何家大宅的侧门前，试探着轻轻敲了3下门。
    咚咚咚——
    门外也敲了三下作为回应。
    张养序松了口气，打开门，只见一个浑身衣裤都湿透了的青年男子正站在门前，手中握着同样被水浸过的手机。
    “张总，很高兴再次见到你。”
    顾云清笑着说。